近年来,伊朗社会的矛盾日益尖锐,经济凋敝、政治高压、女性权利被系统性剥夺,民众的不满情绪在街头抗议与网络呐喊中不断爆发。然而,每一次抗争似乎都未能真正撼动这个神权政体的根基。国际社会的谴责、经济制裁、甚至军事威慑,都未能带来实质改变。这让人不得不思考,如果伊朗人民自己不彻底觉醒,外部的“救赎”是否真的有用?
过去几十年,西方国家对伊朗实施了多轮严厉制裁,试图迫使德黑兰政权改变其核政策、人权记录和地区扩张行为。然而,这些制裁的最终承受者往往是普通伊朗百姓,物价飞涨、药品短缺、就业机会锐减,而统治精英们依然掌控着国家资源,过着特权生活。
国际社会对伊朗女性的遭遇表达了强烈愤慨。2022年,22岁的库尔德女孩玛莎·阿米尼因“未正确佩戴头巾”被道德警察殴打致死,引发全国性抗议。欧美多国政府谴责伊朗当局,社交媒体上也掀起“#WomenLifeFreedom”运动。然而,当热度消退后,伊朗的道德警察依然在街头巡逻,更多的女性因“着装不当”被逮捕甚至判刑。
展开剩余66%外部的愤怒与制裁,甚至包括这次以色列和美国的军事打击,终究无法替代内部的变革动力。 伊朗神棍政权深谙“危机管控”之道,当国际压力增大时,它稍作让步;当舆论关注减弱时,它又收紧控制。这种“猫鼠游戏”已经持续了几十年,而伊朗人民仍在等待真正的改变。
伊朗并非没有抗争的力量。从2009年的“绿色运动”到2019年的燃油抗议,再到2022年的“头巾革命”,民众的愤怒一次次爆发。但每一次,政权都能依靠暴力机器和意识形态控制(宗教宣传、网络审查)将反抗镇压下去。
问题的核心在于,伊朗社会尚未形成足够强大的觉醒共识。部分民众仍被宗教叙事束缚,认为反抗政权就是对抗“真主的意志”;中产阶级和知识分子群体虽有不满,但缺乏组织性,容易被分化瓦解;年轻一代渴望自由,但多数人仍选择“逃离”而非“改变”,每年数以万计的伊朗人通过留学或非法移民离开祖国。
相比之下,1979年伊斯兰革命的成功,正是因为当时伊朗社会形成了跨阶层的广泛共识,巴列维王朝必须被推翻,而今天的反抗运动,尚未达到这种程度的集体觉醒。
对伊朗而言,外部军事打击或许能短暂削弱政权,但若没有强大的本土民主力量填补权力真空,结果很可能是更极端的势力上台,或者国家陷入内战。
真正的改变,必须来自伊朗社会内部,伊朗政权维持统治的重要手段是恐惧,秘密警察、任意逮捕、酷刑、公开处决,只有当更多人敢于站出来,恐惧的枷锁才会被打破。
国际社会的声援固然重要,但最终,伊朗的命运必须由伊朗人民自己决定, 外部的制裁、舆论压力甚至军事行动,都无法替代一个民族的觉醒与抗争。一个民族的命运,终究掌握在自己手中,外部的同情与愤怒,无法替代内部的觉醒与抗争。
正如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所言:“若为自由故,生命与爱情皆可抛。”
如果伊朗人民不能彻底觉醒,那么再多的同情与愤怒,也只会沦为社交媒体上的一阵风。真正的救赎,永远始于自我觉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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